任老给华为立下两条“军规”:1、迅速扩大人工智能战斗队伍;2、走向高度开放、多交朋友。尽快触达更多终端用户。移动互联网服务之争、平台生态之争,最终决定能否成功的还是用户选择。这就要求AI技术平台方有能力将新技术迅速触达用户端,让用户感知到AI技术带来的创新甚至颠覆性体验,这取决于AI平台方自身的终端推广速度,以及向合作伙伴的开放力度。长久以来,因为智能手机业务的成功,大众消费市场更多将华为视为一家硬件企业。
华为终端云的服务崛起:随着Mate 10发布,华为“芯-端-云”战略和“Mobile AI”战略日渐清晰,业界陡然发现,在硬件成功背后,华为打造软硬一体的移动智能生态平台已然成型。拥有CPU+GPU+NPU的麒麟970首先打破了端侧硬件AI的能力瓶颈,大幅提高了图像识别、智能语义识别与语音交互等本地AI计算能力。华为终端云服务建立的云生态,可通过大数据分析训练成通用知识模型,下传到终端再次强化端侧智能,两者协同,最终实现用户体验升级。这意味着智慧手机可以实现通用知识模型共同进化,并且可以根据用户使用习惯进行个性化深度学习。用户使用时间越长,就会发现智慧手机“会学习、能思考、更懂你”,甚至可以主动给用户提供基于大数据和本地场景化的服务建议,这也是余承东所说的“端侧智能可以实现同云侧智能的优势互补”.在华为Mate 10手机上,用户在“负一屏”智能助手或信息输入过程中,都已可以体验到华为终端云服务结合AI技术带来的移动智慧生活服务。
对于当下火热的人工智能投资,任正非指出:
社会人工智能投资正在泡沫化,这个超热泡沫化的抛物线见顶下跌时,这就是我们人工智能的战略机会点。我们就要及时把优秀的社会人才招进来,壮大我们的“野战军”.
具体来看,任正非认为华为的人工智能的研究分三部分:
1、研究基础理论。华为的科学家、专家可以根据兴趣与能力特点选择方向与课题,不一定要与生产、价值创造挂钩。矢志不移地钻研“冷”理论也是可以的,要给他们体面的收入。
2、做产品,“一定要与我们的主航道相吻合,跟我们的现实相结合。”任正非特别强调了华为人工智能研发的重点,“智慧要在主航道边界里面,不做边界外的事情,人工智能要与主航道业务捆绑,在边界之内可以大投”,“华为不做公共人工智能产品,不做小商品”.
3、做使能器来改造华为的流程管理,使能工程不对外,只全对内,是解决公司管理的难点、痛点与人力消耗大的流程管理节点的自动化、智能化问题。“我们公司太庞大了,相互关联太复杂。重复劳动转成人工智能以后,管理简化了,我们的竞争力也就大大提升”.任正非同时提到,使能工程部要尽快接入实际项目,不要贪多铺得太开。
关于人工智能研究的协作,任正非认为,一定要走向高度开放:
人工智能一定要有一批精通业务的人,组成混凝土工程,才结实。业务与变革相互的关系就像“野战军”和“地方军”,野战军打到哪个地方,就把地方部队卷进来,重新整编,形成统一的力量。打完胜利后留下一些人当“县长”,文明就传遍了四方。把懂业务的民兵卷进来,就形成了混凝土团队,滚滚洪流,势不可挡。
在机器学习领域,一定有很多学习软件大大地超越华为,会有很多很多人做出好的东西来,华为就和这些最好的厂家合作。在产业分工上,在别人有优势的地方就利用别人的优势,集中精力在主航道。
任正非还指出,世界上最厉害的软件国家还是美国,美国的创新意识很强,华为要在美国加大对未来优秀人才的投入,把诺亚方舟的前哨部队放到美国、加拿大去。至于和美国竞争对手的关系,任正非指出:
我们从来也没有想干翻思科,也没有想干翻苹果。前段时间传说思科收购爱立信,我高兴得不得了,如果还有人举着旗子在前面走,我就好跟着站队。
我们为什么要去推翻人家呢?这是网上的胡说八道。我们能称霸这个世界吗?称霸世界的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成吉思汗,一个是希特勒,他们死无葬身之地。我们不要树敌过多,我们要多交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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